“可是尚大小姐之前在彭州,距离浔阳山高路远,娘亲又说那陆氏八笺到她那一脉已经是孤传。”陶珠皱起了眉头,“尚大小姐如何知晓的?更何况,哥哥学这陆氏八笺已经十二载有余,她不过是十四岁的孩子,如何……”
“我也不知道。”陶牧南神色复杂的摇头,“这武威侯府怕不是主子说的那般简单。”
“那这件事要跟主子说么?”陶珠轻声道,“陆氏八笺如何能落在外人手里?”
“糊涂!”她这话一出来,陶牧南就低声斥责,“主子什么身份,难道还为咱们出头不曾?尚大小姐这陆氏八笺的手法不可能是从咱们手中学去的,那说明大齐朝会陆氏八笺的,肯定不止咱们一脉。咱们是正统,焉知别人就不是正统?”
“那怎么办?”陶珠神色间带着不甘。
“等吧。”陶牧南叹了口气,“做好手里的事情,等主子那边的新指示吧!”
陶牧南看向陶珠的眼神有些凌厉,陶珠饶是心有不甘,在陶牧南的迫使下,也不得不答应了下来。亲自为陶牧南准备好材料,对付这二十张书页。
尚宛妗知道自己的手法瞒不过陶牧南,可她不在乎。他就是看出自己用的是“陆氏八笺”的手法又如何?子不语怪力乱神,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