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想要发抖。
这个胡琴。真是给她三分颜料她就开起染坊来了,气焰竟是一日比一日来的嚣张了!这样去,他这管事还做什么做,干脆让她来当好了!
一时间,气愤大于对胡琴的畏惧,柳管事当即拍桌怒道:“我倒要看看,她凭什么不把茶青交出来!”
说罢,就雄气赳赳地朝外走去。
走到门边儿。犹豫了片刻,又转过身来对那俩茶奴道:“你们愣着作何,跟我一道儿过去!”
多个人壮壮胆总是好的。
二人互看了一眼。怯怯地道:“可是,胡师傅说若我们再去,就,就打断我们的腿啊……”
“是啊……”
“怕什么,有我在,我看她敢动你们一根毫毛!走!”柳管事挥手喝道。
无奈之。两个小茶奴只得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心里却忍不住腹诽着:你不怕,你不怕还让我们一起去干什么啊……
胡琴就知道柳共喜定还得过来,此刻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正院儿门前等着,背靠着舒适的宽大椅背,茶徒杏儿正站在身后替她揉捏着肩膀。
“师傅,您说方才那俩茶奴说的是真是假啊?柳管事真的做主将您这个月的金奉天给那叶落银来制吗?”杏儿细声细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