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抓贼!我看你果真是活腻歪了!”陈甫言豁然伸出了手指来,定定的指着落银,怒声责骂道。
“在案子还未定来之前,还请陈公子注意自己的言辞,否则本王只能以扰乱公堂的罪名将陈公子请出去了。”荣寅不冷不淡的出声说道,却是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
落银抿嘴掩饰了笑。
陈甫言一阵面红耳赤,但碍于此处是大理寺,说话的人又是睿郡王,他只得强行将不满的话咽了去。
谢茗蕴轻咳了两声,给了陈甫言一个眼神。
陈甫言的嚣张脾性他是知道的。
觉察到谢茗蕴的暗示,陈甫言还算是知情识趣儿,垂首闷声说道,“官方才的确言行不妥,一时间口无遮拦还望王爷和大人谅解。”
顿了一顿,却又说道,“可也毕竟事出有因,家兄突然遭人毒手,现如今尸骨未寒,作为胞弟我实在无法冷静来……为了能早日让家兄入土为安,还望大人能够尽快将真凶绳之以法!”
谢茗蕴自然接话道:“此乃人之常情,你且莫急,此事本官自会秉公处理。”
“多谢谢大人。”陈甫言有模有样的躬身垂首,双手作揖行礼。
荣寅在侧轻咳了一声,像是在提醒谢茗蕴。
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