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急了?
谢茗蕴暗暗一挑眉,在官场滚爬多年练就的敏锐嗅觉,让他从中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来。
不是说这睿郡王有意护着叶落银吗?
怎么现在好似比他还急着审理此案?
谢茗蕴心里存了个疑问,这才回到了正题上来。
“此事牵连陈家一条人命,陈家大公子陈甫志中毒而亡,而致命之毒正是从你叶记茶铺所卖出去的茶叶中查出来的!况且就在昨日,已经从你们茶铺的余茶中查出了同样的毒来,这一点,你又作何解释!?”
“此事乃是有人栽赃陷害于叶记。”落银微微扬了扬巴,顿声说道。
这话一出来,堂中便躁动了起来。
如同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但却只会令人怒火三丈。
不认罪也就罢了,还说是他人陷害于她!
“陷害?!”方又青冷哼了一声,含着威压的目光看向落银,声音不大却也沉顿有力,“你且说说,何人会为了陷害你区区一件茶铺而去杀害陈家公子?”
这简直荒唐至极!
真想陷害她一个小茶铺,随便找个人毒就是了,哪里犯得上去与兵部尚书为敌?
落银微微一诧,不知怎地,她倒觉得这个大理寺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