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为白家延续香火,景亭愧对父亲。”白景亭将头低的愈低了。
若是白家香火繁盛,是也不至于让白世锦为了此事发愁了。
“莫要说傻话。”白世锦佯怒瞪了白景亭一眼。
对于香火之事,白世锦开得倒是极开的。顺应天意就是了。
“事情还不一定,我们暂且等等看宫中的态度如何。”
白景亭点头,压心口的苦涩,道:“一切但凭父亲做主。”
“不说这个了……”白世锦呵呵笑了两声,作势就要起身,边说道:“今儿可是个好日子,我得去准备准备更衣了!”
白景亭见状忙上前将白世锦从椅上扶起。
“不用扶不用扶。”白世锦连连摇头,面带笑意地说道:“为父今日心情极好,觉着这身子也跟着年轻了好几岁……”
白景亭见老人这么高兴又精神,脸上不禁也露了笑容,“那我稍后便让人进来为父亲更衣。”
“你也快回去准备吧——”白世锦笑着对儿子摆了摆手。
白景亭含笑应“是”。
此时此刻,白国公府的另一边儿,况氏正坐在镜前让丫鬟梳头挽髻。
作为操持这场寿宴的白府女主人,况氏自然不会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