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人无话,过了好一会儿都没主动提及玉壶。
景铄打量了下许韵寒,只见她仍闲适地喝茶,这会儿注意到他在看她,便转头大方地对他笑了笑,也不说话,景铄暗道,还真沉得住气,自己不禁有些气闷。
早上挂断许韵寒电话后,景铄就有些后悔,虽然他确实急着为家里老爷子买到份心仪的贺寿之礼,但既然许韵寒这么着急就打电话给他,那他完全可以不着急,倒不是想压低价格,只是不想表现太积极,反而被架高,那最后的价格肯定就会高出许多。所以他一直没主动提及玉壶的事情,就是希望能扳回一城。
却没想到,许韵寒竟如此沉得住气,一派悠然地喝茶,可他也不能就一直这么跟她耗下去,无奈之下只得先打破沉默说道,“许小姐,咱们直接看看玉壶?”
这男人总算是开口了,许韵寒端着茶杯遮着的嘴角微微翘起,心情不错地说,“没问题。”说着就打开布包,取出玉壶,小心的摆放在茶几上。
“许小姐,我直接用手触摸玉壶,可以吗?因为这是我看物件的习惯,手感是必不可少,须考量的,所以我一般都没用手套。不过要是您介意的话,我还是可以戴手套的。”景铄看了看玉壶,转头询问许韵寒道。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