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奏折,还真是他听说太后有意扰民后写的。”
崔可茵道:“为何不弹劾太后,而是弹劾皇上?”
话刚出口,随即明白,太后居于深宫之中,是一个无知妇人,身为外臣的沈瑞,弹劾她,真的不合适。
“他也不全是个二愣子嘛。”崔可茵轻笑,拉着周恒在罗汉床上坐下。
菜已摆好,酒也热好。她伸出纤纤素手。从玉壶中倒了两杯酒,递一张给周恒,道:“快喝了暖暖肚子。”
周恒得到远山密报,知道沈瑞性子怪僻。口碑却不错,若杀了他,会于至安帝的名声有损,嫌雪中马车走得慢,才骑马进宫。可是这样一来。免不了吃一肚子风。
一杯热酒下肚,肚暖,心更暖。周恒道:“我没有解释就出去,你一定担心坏了吧?沈瑞只是举人出身,幸运地获得教谕之职,却因为一切按太祖成法来,把上司得罪光了。他待已待已人一个样,因此获得美名,上司无法,只好上书引荐他为县令。几次升迁。皆是如此。”
“太祖成法?现在还有人一丝不苟照行么?”崔可茵大奇,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周恒道:“是啊。”
两人就沈瑞的事说了开去,原来这人自幼丧父,是母亲一手抚养长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