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废,要重新让百姓安居乐业,总须有个过程。就是急,也急不来。”
周恒舒服得轻轻叹气,微闭双眼,把周康私自逃离封地的事说了,道:“如果此时逼他反,兵祸连结,只怕百姓会承受不住。若放任不理,待他准备充分再反,我们却被动。孟先生的意思,一动不如一静,不如静观其变。过几年再逐步削藩,或者能让兵祸消于无形之中。”
崔可茵手上不停,脑中急剧思索,道:“楚王手中并无兵马。如何能反?莫不是他暗中蓄养兵士?”
洛阳繁华,却不是驻兵之所。身为亲王封号的周康,按制,手中只有几千人的护卫队,如何能反?
周恒道:“据查。他手中有近三万人。这些年,他多方筹集银两,多用于养私兵。皇兄在时,他就一直在准备了,只是没想到皇兄英年早逝。我即了位,他更是不服,此次私潜来京,原有与我争位的意思。
只是消息传递不便,交通闭塞,他远在洛阳。到底不及我在京城便利。不知他心中可曾后悔,用计想借皇兄之心除掉我,却没想到反而让我渔翁得利。”
“手中三万兵士,造反可不够。”崔可茵道。
周恒把腿伸直了,上半身完全靠进崔可茵怀里,道:“如果他冒险,用三万人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