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夺了洛阳,说服洛阳知府投降,收编洛阳的守军,以此为据点。步步为营,未必不能成功。”
崔可茵在脑中推演周康这么做是否行得通,想得入神,按摩周恒头皮的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周恒只是闭着眼。靠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闻着她香甜的气味儿,一动不动。
良久,崔可茵摇头道:“如果这么做行得通的话,他也不会等到现在了。先帝在时,朝政混乱。民心离散,他不敢动手。如今皇上厉精图治,民心所向,他又如何敢动手?”
“你可不要忘了,皇兄继位是正统,朕继位,是形势所逼。”周恒道:“他有空子可钻。”
例如假至安帝遗诏。虽然朝臣都知道是假的,无知百姓却难以分辨,就算最终被弹压,兵祸连结,也会死很多人。
对于一个处心积虑想造反的人,造反只是迟早的事,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造反的想法。
崔可茵思忖良久,道:“不如逼他反。就算起兵祸,也只有在洛阳一带。我们挟京城大胜之威,反而士气高涨。”
“我也是这么想的。”周恒倏的睁开了眼睛,道:“如此,待朕着手削藩。”
削藩是最好的逼反手段了。没有野心的亲王会乖乖接受削藩的安排,而对于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