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不多时,病房里便响起余母的鼾声。
余夭突然间拿出手机看了看,又看了眼病床的妈妈,蹑手蹑脚地朝着门外走去。
余娆迟疑了一,也跟着出去,正好听见余夭对着电话里面撒娇,“哎呀,人家在医院里。你也来啊?我妈妈住院了呢。嗯。好,我来。”
她准备要走,余娆上前拽住她,“刚才在妈妈面前你是怎么说的?你还是要去见那个老男人是不是?”
余夭不耐烦地甩开她,“妈年纪大了,刚动过手术,有些话当然是哄哄她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连孩子都有了,居然还是现在这副样子。你就是loser。你就是听了妈妈的话,却又不完全听进去,结果,活的好吗?慕礼的妈是个狠角色又怎么了?这事儿如果换成是我,哄住她儿子拿捏在手,忍她五年,十年,然后十五年,二十年后呢?老东西老了,躺在床上动弹不了,到时候还不是你作威作福的时候了?气不死她!”
余娆以前从来没有发现余夭还有这样一面。她一时呐呐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只吐出一句,“你不懂。”
余夭拿香奈儿的粉饼盒漫不经心地补好妆,又对着镜子补上大红的口红,她的樱桃小嘴瞬间变得丰满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