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余夭郑重地喊她,“今天这事儿,我也猜得出来是谁气得咱妈住院了。我不会让妈妈白白遭了这一回罪。谁挑的事儿,谁造的孽,我都要一一讨回来。”
她转身要走,余娆忍不住伸手又去抓她,还是那句话,“妈妈醒来看到你不在,会担心的。你要气死她?”
余夭无语地看她,“你傻不傻?你不会说我是去有事了吗?你非要说实话然后气死她?我有我自己的要走的路,你要受虐你要去当包子是你的事情,我反正不会咽今天这口气。”
她用力地一甩,成功摆脱了余娆,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地走向了电梯,然后跨进电梯里面消失。
余娆那一刻心里有动摇。余夭的话似乎有魔力,蛊惑了她。为什么非要当包子受人欺凌?余夭那样有自信,意气风发,连带着让余娆都相信她一定就能狠狠地挣回来这口气。
她愣了半晌,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余夭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办法?无非是靠男人罢了。这样的倚靠,就像是菟丝花缠绕着大树靠近了天空。可如若树一旦倒了呢?
余娆打定主意,等妈身体再好点,一定要好好收拾余夭。
余母睡醒之后,几乎都不曾正眼看过余娆,她有心事,余娆也有心事,母女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