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但,若这个人是自由教的人,那这件事就变得棘手了。
回到许府,渔嫣还未睡,正歪在榻上看书,见他进来,立刻掀了锦帐过来,接过他的外袍,亲手打来清水,服侍他清洗更衣。
他的衣服上有幽幽暗香,渔嫣凑到鼻深深吸气,心中起疑,二人晚上跑哪儿去了,他为何染了一身香回来?
“怎么了?”御璃骁转头看来,耳朵里还在嗡嗡地乱响。
“美人如何?”渔嫣心思一转,把袍子挂好,倒了碗茶过去,笑吟吟地问她。
“甚好。”御璃骁接过茶碗,认真地回她。
“御璃骁,你再说一回试试。你居然和莫问离一起去喝花酒!”渔嫣夺过他手里的茶碗,变脸了。
“哦,甚好。”御璃骁抬眼看她,伸手掏了掏耳朵,耳朵里像闯进了两只蜜蜂,找不着出来的路,一直在乱钻。
莫问离听哨音的时间比他稍短,所以未受这哨音之害,但他此时已经越来越听不清渔嫣的话,只看到她小嘴一张一合地,让他心中焦虑。
“你怎么了?”渔嫣终于看出他的不妥,赶紧放了捧在手里的茶碗,小声问他。
御璃骁慢吞吞地擦了脸,用毛巾擦了耳朵,才缓声说:“今日遇上一个特殊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