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哨音扰乱人的心神,声音并不大,但非常尖锐难听,我的耳朵被他伤到了。”
渔嫣脸色完全变了,赶紧上前来,拉着他坐,举着油灯凑到他的耳边看,耳中有结痂的新鲜血渍,耳根也有。
“怎么会这样。”渔嫣心疼了,拿丝帕浸湿了,小心翼翼地替他清洗耳内的血迹,“以后得更小心才是,如今你也不比以往,不要再事事自己冲上前去,那么些年轻人带在身边,怎么不让他们多磨历磨历?”
“没事。”御璃骁拉她的手,轻摁在唇上。
渔嫣放丝帕,双手环过他的肩,弯腰,和他紧紧贴着。二人静了片刻,她又幽幽长叹道:“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不服都不行……”
御璃骁嘴角抽抽,拉开了她的手,不悦地说:“不用你时时来提醒我,我到底能有多大年纪,让你叹成这样。还前浪,后浪,我看你是发……浪,几日不收拾你,你就皮痒骨头痒。”
“胡说什么呢。”渔嫣脸皮发红,推打着他的肩,小声说:“你正经些吧,给我说说那个吹口哨的人,他怎么吹的?”
“嗯,好,”他一本正经地点头,把渔嫣往膝头一抱,贴着她的耳朵说:“就是这样吹的……”
滚烫的呼吸直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