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梁祐焕”、“目的不纯”几个字上,她感觉一口怨气生生横在胸腔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得自己一阵绞痛。想哭、想闹、想旁若无人的叫喊,却根本做不到,生平第一次,杜迷津体会到了鼻子发酸却眼眶干涩有多么难受。原来,宣泄不出的疼痛才是真的疼。
杜迷津就那么傻愣愣的站在街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用冰冷的右手掏出手机,打开联系人,翻到梁祐焕的号码,咬着牙装作平静的拨了过去。
“喂,怎么了?你说。”
“没事,就是问问你坐上公交车没有。”
“怎么?刚分开就开始想我啦?这么小女生可不像你啊。”梁祐焕略带调笑的声音就回响在耳边,杜迷津可以轻易脑补出他在说这句话时一双眼睛弯成月牙的弧度,一副春风拂面的模样。以往每次想到这里,杜迷津总能觉得心里的底色明亮了不少,只是现在,杜迷津觉得自己就像被一盒墨汁铺天盖地的泼过来,无尽的黑暗,让人看不到半点希望的颜色。怀疑过、警惕过、犹豫过,可是提防之后的沦陷才是最大的笑话。说什么心智坚韧、谋略过人,可是再强的本事都抵不过你处心积虑的残忍。
杜迷津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女子,她咬紧了牙根,攥紧了拳头,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