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后,睁开眼睛,对着空无的前方扯开了一抹微笑,语气无波无澜的说道:“我听到手机的提示音,应该马上就要没电关机了,你坐上车了就好,等我到家充上电咱们再聊。”说完不等对方应答,决然挂断电话,按下了关机键。杜迷津拖着沉重不已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向前走了几步,终于挨到了前方不远处街道两边为行人设置的休息长椅处,像就快要溺死的人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被抽光了所有力气的杜迷津慢慢坐到了长椅上,将头缓缓埋进拥抱着自己的两臂之间,终于彻底哭出了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深秋夜里的寒风一阵一阵刮向杜迷津的后脖领时,那种冷和木,反倒刺激着她的理智一点一点的回归。杜迷津抬起头,伸手擦了擦已经哭肿了的双眸,对着面前行人和车辆都越来越少的街道,陷入了沉思。
“我叫杜迷津,是上清教首徒秦济世座下的关门弟子,修习的是布阵和谋略,本派道法也略通一二,你呢?看你没穿道袍,应该主学的也不是本派道法吧?那你学的是什么啊?”
“我?我这人懒得很,害怕背书,俗家弟子,也做不到无欲无求,所以本派道法我记不住也学不来,没你本事,连略通一二都说不上。我不过就是跟着师傅学一点防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