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等她说还不如我来说呢,真是的,现在想起来我这火气就更盛了,那许才人真是越瞧越叫人上火,总有一日我必得给她点颜色。”
许才人的性子翁师师也是明白,所以在听了苏蝶将她做的那些事道出,到也觉得心里头有些火了。听完便担忧的看着秦疏酒,翁师师连番问道:“姐姐都受了这样的委屈,怎还能说没什么大碍?那许才人也真是的,为何偏跟姐姐过不去。姐姐你也是,每每都是硬撑着,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个事,要不然跟陛下说说,或者是皇后娘娘?总该得叫人管管,若不然这委屈太受了。”
那些事不大不小,却也叫人委屈,连翁师师听了都同苏蝶一样有些气愤,倒是秦疏酒还是那一贯的无大碍,只要莫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这样的委屈忍忍也就过去了。也就是秦疏酒这样的性子才叫忍不住想要替她操心,几乎是用那无可奈何的声音叹了气说着,苏蝶跟翁师师都拿秦疏酒没辙。不过她也真是没将这些事放在心里头,由着她们说了几句也就算了,待那苏蝶跟翁师师抱怨过后秦疏酒这才问道。
“对了师师,怎么这段时间都没瞧见你?”翁师师也是有一段时间没上钟碎宫了,她们还真奇了她在做什么,叫秦疏酒这样一问苏蝶也才想起这一件事,当下便跟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