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段时日你都在忙什么?整日整日的瞧不见人?莫不是在做什么吧。”
“苏姐姐说什么呢。”无奈笑着,翁师师轻声回道:“只不过是前几日偶感风寒,所以才在宫里头歇息方才没能来姐姐这儿。”
“风寒,怎这般的不小心。”听她居然感了风寒,两人便是一番的关问,得确人已无大碍后方才舒了口气,拉了翁师师的手秦疏酒说道:“你可得担心点,这女儿家的身子娇贵,切记要小心,哪一次出门的时候可记得多加一件衣裳千万别再受了凉了。”
“承蒙姐姐关心,师师会注意的。”
“不关心你关心谁呢,咱们可是这宫里的姐妹,彼此就应当照扶。”说着这话手上也不禁轻拍了几下,这轻轻的一拍一拉倒是叫秦疏酒觉得不对了。这女人的手都是细细滑滑宛如蚕丝,游滑而又细腻,不过翁师师的手却有些不对。摸上去又几处是粗粗的,倒像是叫什么东西割伤之后刚结了的疤还未完全好妥当。
这奇怪的触觉叫秦疏酒的心微微一触,随后看着翁师师,秦疏酒翻了她的手细细的瞧看之后随即问道:“你这手是怎么了?”
手上留下了几道已经快要愈合的细口子,因为还没好全所以还能瞧见一点印子,细口子瞧着应当是在做什么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