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割划下的,虽然不慎明显不过也叫人心惑,当下秦疏酒就问了。而她的询问也叫苏蝶上来查看,看了她手上那细碎的几道血口子后苏蝶问道:“好端端的这手怎么就伤了,莫非是谁也给了你委屈受?”
“姐姐说什么呢,哪就有那么多委屈了。”急忙握了拳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翁师师说道:“只不过是这几日感了风寒在那宫里头又闷得慌,便扯了些丝线,不小心就给划伤了。”
“竟是这般,你也太不小心了,这样也能伤了。”只要不是受了委屈落下的,其他倒也好说,当听了翁师师的话得知伤口是这样来的,苏蝶不禁松了口气。苏蝶是直肠子,人家说了什么她便信了什么,不过秦疏酒可不是。扫了那握成了拳的手心中已有了自己的思量,不过她也没说什么而是悄悄在心中寻思着,嘴上却也还是那样说道。
“下次谨慎点,若是身子不舒服就别做那些事了。”
“就是就是,你这样把自己给伤了,心疼的可会是咱们陛下呢。”
“姐姐真是说笑了。”微沉下的声音倒也听不出有什么,不过这沉下之后的苦涩却也只有翁师师一人知晓。陛下心疼?陛下怎会心疼?对于一个从未被召幸过的妃嫔,陛下指不定早就忘了还有她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