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够了?你是打哪一处觉得够了?”秦疏酒这一番话可叫苏蝶不明白,当下便反问,秦疏酒则答道:“许才人自负,也觉得陛下待自己同旁人不同,现下禁足三月怕是连圣上的面都见不到,她那心里头的憋屈跟不甘愿才是真正的责罚。叫陛下冷落三月,光是这其中的不爽快就够她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如此倒也算是罚了。”
“竟是这般。”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也是叫秦疏酒这么一说翁师师才了然的应道:“陛下平日里召见最多的除了四妃娘娘跟得宠的幽昭容,最多的便是两位姐姐跟那许才人,现在许才人遭了禁足,想来两位姐姐的恩宠定是更盛几分。”
时间有限,分散的人少了,自当有的人得的恩宠也就多了,翁师师是这般想的,只不过如此的想法却叫秦疏酒的一记轻摇给断了,摇着头秦疏酒回道:“你倒是单纯,事情哪会是这般的?”
“若不然呢?”
“你真当这后宫里头就我们几人?这后宫的妃嫔众多,除却那些平日里甚少见过陛下的嫔妃,还有好些人可是不曾得过恩宠的,现在许才人禁了足,那份恩宠怕是会叫新人给分了,哪能全部都轮到我们这处。”
后宫的妃嫔向来都是众多的,恩宠多的人叫陛下留心,而恩宠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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