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可能一年之内也不见得能得见陛下几次。现在许才人落了难,她的这一份恩宠不知多少人卯足了劲打算借机夺过去,又怎可能这般轻易的就分于她们。此话倒也了然,叫人一听便是明白,翁师师不禁点了头说道。
“倒是没想到这宫里头竟这般费心。”
“你这都入了宫大半年了,莫非还觉得这宫里头清享的地?”这一说倒是叫翁师师低了头,不好言语,如此的神情也叫苏蝶轻叹,不过叹完之后倒是看着翁师师说道:“你这性子太纯了,在这宫里头终归是要吃亏的。不过不打紧,怎么说咱们也是姐妹,以后在这宫里头我护着你,何人要是给了你苦头吃我便寻她晦气,倒是看看谁还敢欺负咱们姐妹几个。”
这般霸道的言论可叫秦疏酒听得都头疼了,轻揉着自己的颞处不住的在那儿唉声叹气,连番的叹气倒叫苏蝶感了不对,当下便看着她问道:“你叹何气,难道觉得我那话说得不对。”
“我哪敢觉得姐姐你说得不对,只是有一件事倒是得费个心同姐姐说。姐姐啊,你只要不惹事我们这就阿弥陀佛了,至于那护着我们的事,我们可不敢多想。”言下之意还不是说这苏蝶过于的执拗,做事不寻思后果。
这变着法子说人的话可叫人心中不爽快了,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