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甚是严重,道出并不只是因恐了南王图谋不轨,同时也是因秦尚书无意扯入此中。如今怕是不得脱身。
不若其他,那皆是可回转之地,可是谋逆却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不若如何贤明的君王在这一事上也是不留情面的。怎么也没有想到秦疏酒心中所藏之事竟是如此,倒是叫贤妃有些失了方寸,当下也是静了。
这样的大事可非她一人能办,倒是起了寻求郑贵妃之心,只是秦疏酒在候贤妃起了此番心思时却是先一步说道:“这一件事臣妾也知事关重大,只是眼下臣妾也只能求于娘娘,臣妾的父亲毕竟只是三品的刑部尚书。不若何处都是抗不得南王的。可是娘娘不同,娘娘的父亲乃是辅国将军,于情娘娘深得陛下真心,于朝辅国将军也是陛下所倚重之人。如今南王心存歹心,陛下有难,便是娘娘护陛下之时。此事若是娘娘发现且坏了南王谋逆之事庇佑陛下皇威不受歹人窥碰,陛下必然会感恩娘娘,且辅国将军在陛下面上自是一件旁人难以抵超的功劳。”
此番话一出瞬间打消了候贤妃求于郑贵妃之心,郑贵妃虽是严明公律。可这一事若是由她出面禀于璃清,璃清自然将这一件事记于她头上,到时辅国将军府可就捞不到半点好了。当即候贤妃也是起了心,只有母家权势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