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后宫的恩宠才会永决不断,这等绝好的机会她怎能白白的拱手让于旁人。
只是此事又该如何为之,又与那赖昭仪能有何干系?候贤妃倒是寻思起这一件事来。
候贤妃心中思索着什么,秦疏酒自当瞧得清明,当下便说道:“南王其心不轨,那赖昭仪怕也是藏了祸心。两人勾结若是里外害了陛下,陛下怕是要防不胜防了,娘娘,臣妾无能即便是知闻这一件事也不敢妄言,家父官位甚小又是无真凭实据不敢直言面圣,便是求娘娘定要护了陛下安康。”
“里外应和,赖昭仪果然狼子野心。”
此番说来更是坐实了这二人有这一方面的心思,可是知晓二人有心,可是秦疏酒方才也是说了,无凭无据怎能直谏。便也是因这一件事,候贤妃心中也是犯了难,她的犯难之处秦疏酒早就想妥。便是看着候贤妃,秦疏酒说道。
“南王有心,既然有心必然有所纰漏,如今南王未动想要找到真凭实据怕是不易的。南王如今虽身处京都,可在南面边境南王毕竟还有十万重军,若是等这十万重军动了,倒是再提防可就晚了。”
“窈美人可是有何法子?”着实是寻思不出好的法子来,她便询了秦疏酒,问询之后便是闻她如此言道。
“南王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