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上过钟碎宫,想来是怕极了你这一张嘴,便是恐了你闷了许久若是去寻你怕得顺道叫你闷死。”
秦疏酒的嘴也算是厉害的,至少此方之上苏蝶也未曾赢过,如今见她又借此笑话翁师师倒是笑这道出。倒是翁师师闻了苏蝶这一番话忙的开了口为自己开解,随后说道:“苏姐姐,你这话可就冤枉妹妹了,窈姐姐卧榻之时我可是前往钟碎宫多次,便是那进补养身的方子也是送了数次。”
这样的事秦疏酒还真不知晓,当下便是微冷而后瞧看一眼南枝,便是南枝也是摇了头随后说道:“这一事南枝便是不知,宫内之事大体都是帘儿处办,姐姐卧榻那余月南枝便只是侍奉于床榻跟前。”
帘儿做事比南枝还要细。有着远超于她那年岁的稳重,宫里的事交予她最是放心。翁师师欲入宫探视受阻,想来是帘儿因忧了有人探访会搅了她的歇养,便是一切都谢绝了。帘儿的心思秦疏酒也是明的。只是翁师师探视之事她也却是不知,当下便是表了歉意。
如此之意又非何等之事,便是闻了秦疏酒的歉后翁师师回道:“姐姐言重了,姐姐毒后身子弱本就应当静心,探视却会搅了姐姐的清宁安歇。姐姐宫内的宫人倒也未做错。”便是这般说着,倒是她的话刚落伺候一旁的宝奁接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