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婕妤的身子安歇最是重要,只是可惜了我们家才人辛苦备下的那些汤药。”
“汤药?”也是听闻此语,当下苏蝶便让宝奁明说,虽是翁师师连道着不打紧,不过宝奁终还是如实说道:“毒后的身子最是需要调养,才人因是记挂着婕妤的身子便是费了好些心思寻了些上好的方子,药材也皆是选那最好的。连着汤药也是才人自己熬煮便是几次让婢子送去钟碎宫,已是表了才人记挂关切,谁知那汤药不论送去几次皆让宫人们打发了。说是太医令丞的意思,倒是委屈了才人可惜了那些上好的汤药。”
翁师师竟还做了这样的事,若不是宝奁因是不平就此道出,她们还真不知。宝奁话落却也叫翁师师一个眼神喝止了,便是斜了眼横了一眼,翁师师低声训道:“你个没规矩的丫头,姐姐跟前岂能胡言。”
便是喝语之后方才看了她们,随后笑道:“姐姐莫听这婢子胡说,也不是什么上好的方子跟药材,不过是一些寻常的补药罢了。因是忧了姐姐的身子方才熬好希望能让姐姐的身子早些恢复。不过姐姐卧榻之时所用的汤药以及平日的药膳皆是陛下亲肯太医院一等一的上好极品,想来我那一份汤药于姐姐而言也是抵不上用的,便是不服反倒更好。”
言中倒是不理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