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意也是消不得。辅国将军,与他之间终归连了这样一份恩怨,即便十余年过去,也是消解不得。
璃寒此言崇王当是听入,只是话入了耳,他却也该细细探明璃寒的心思,笑意早已消匿于唇角眼末,瞧看着璃寒,崇王说道:“你这是在为我鸣不平?”话后璃寒回道:“当是。”便是回后崇王应道:“十几年前我受罪奉旨驻守巴异,当时可未见过你替我求过一句情,如今怎是替我多了心,道是该答谢辅国将军予以的屈辱?”
这事已过十余载,璃寒岂是提及并且事事皆饶着当年旻州旧役,崇王怎能不疑心他知晓了什么?多疑,那是皇族子嗣的本能,不若是当权者还是无事亲王,纵是这已明绝无异心一心只是忠于圣上之人,骨子里头也是藏有多疑本性。
质询。那是必然,璃寒早已知明,当是应道:“十余年前我不过十之一二,尚未长成纵是心中觉得五哥冤屈当时那般境地也是不可多言。此事五哥当是比我清楚。而如今早已时过境迁,十余年可是足够变了许久,现下已不若以往境地。”
话,字字压了轻,却每一个字皆是异常清晰。像是诉解着什么。那样一字一句道言,话至一半收声定下,便是迎了崇王双眸凝神交汇,汇集回视之下离寒接口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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