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五哥为何瞒下旻州旧役的真相,说实的我不知道,看不见,也没有那样的心思去搭管。可是我的眼睛不瞎,五哥那儿看不见,皇姐这儿我却看得清清的。”
“同阳?”不明璃寒为何再提同阳,崇王那边的心忍不住因了他的再提而揪上胸口。软肋便是软肋。便是那沙场之上的英豪叫人提及软肋,心中也是忍不得揪成了团。眼中已是去了质询,反是多了几分微忧,便是瞧了崇王眸中之色微变后璃寒这才续道。
“这十余年,受着苦难的并非只有五哥你,皇姐那儿也是忍着一切。纵然皇姐素来看着最是刚强倔强,可是与皇姐一同生在京都,没有谁比我更清皇姐心中的焦哭。皇兄却是极宠皇姐,可是再如何的宠爱终归复不得着同胞手足分离之痛。五哥你可知这一次得闻你可归朝,皇姐有多开心?”忽是一闻叫崇王默声不知何回。便是静默于那处,听着璃寒接口说道。
“闻了五哥你可归朝,所需一切皇姐皆是亲力安排,便是每一处都不敢交予底下的宫人。生怕他们备得不妥叫五哥你不舒坦。皇姐思你,念你,这是眼明之人皆看得件之事,虽说皇姐现下是欢喜的,可是五哥终归还得再回巴异,五哥可是想过再别之时皇姐心中该是怎是伤绝之痛?巴异一去十年得归。下一次只怕又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