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的瞧了这奏折上的禀言,秦疏酒才心明璃清为何动了那样大的怒。
折子之上言之凿凿,所禀之事样样证据确确,便是苦主人证以及贪污所贿的银两也是标识清明。御史大夫毕竟也是熟读律法,这所挑出的罪证自然样样皆是重的,每一事皆触了璃清逆鳞。
璃清赏识秦天浩,便命了他身兼刑部尚书以及大理寺卿二职,谁知秦天浩却不识隆恩,竟是揽了实权后便开始借势敛财,璃清爱民,他却将上京告状的苦主视为敛财的路子,若是不得拿出令他满意的银两,必是不予受理。不仅如此,秦天浩还利用手中职权妄断贪案陷害忠良,铲除异己结党营私。
这桩桩件件可都是璃清逆鳞,御史大夫将其拟成折子弹劾秦天浩,璃清自是大怒。此事查后若是属真,便不只是秦天浩受贿谋权那样简单,同时也是指了璃清难辨贤良,乃是抽了璃清一记耳光的大事。
璃清此愤,秦疏酒当是心明,她原是盘算着这一事莫要出声也免得叫人将事顺藤牵扯到自己身上,可如今璃清已是震怒,她若是不出声辩解,且不说于情于理不合,便是秦天浩那处恐是等不到外头长姐处妥一切。
便是心中揪了急,秦疏酒在翻过奏折后当是将折子合上而后双手奉禀,秦疏酒拜行说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