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此乃诬告,还望陛下明察。”
“诬告?”便是凛沉了声询道,音落秦疏酒回道:“家父性秉刚坚,行事依法遵律,断无受贿草芥人命之事,更无谋私结党之心,还望陛下明察还家父清白。”说完直接叩身拜下,便是伏叩跪礼。
秦疏酒这一叩,当是求着璃清还秦天浩清白,同时也是力保秦天浩乃受小人诬告,语中言之切重,字字秉定。便是这一礼叩下,秦疏酒伏于那处便无动身,璃清却只是坐于殿堂之上默声审视。便是因着伏跪不知璃清此时面色为何,秦疏酒那心中倒是罕着起了惊惶不安。
璃清不出声,秦疏酒也不敢冒然起身,延英殿内顿是陷入一片诡静沉逸。便是伏于那处心中混于所思,忽是闻了殿上璃清询道:“秦尚书受人诬告,你是如何这般肯定他是受人诬告?御史大夫这一份折子上的证据也是凿凿,若是要道冤屈,那证据呢?”
便是话询落后秦疏酒禀道:“臣妾虽无证据。可臣妾信得过自己的父亲,便是依了家父为人这贪污受贿断是不可能。家父素来为人清廉,便是识他之人心中皆是清明,还望陛下严查此事。”
“识他之人皆是清明,疏儿这话可是指了朕心中不清不明。”语未怒,可这语中的意思却是起了怒意,倒是未曾想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