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之后,梅独得一辈文人雅士垂青,继而名声大噪。鼎鼎大名要算有‘梅妻鹤子’之称的林和靖,梅的清操不论识与不识,尽皆望风影从,陆游、高启、张问陶都有不少咏梅杰作。但是附庸风雅的实在也大有人在,更有甚者,叶公好龙,平素以文人雅士自居,骨子里却是残暴不仁,凶毒盖世。
从追捧牡丹到欣赏梅,这是一个奇妙的转变。鲜着锦,烈火烹油,富贵繁华的景像自然是踌蹰满志的少年所向往的。
等到稍知世事,发现不如意事常**,人生总是不完满的居多,转而喜欢起贞刚孤高的梅,这种心态似乎是更加成熟了。
尽管梅的盛名传开以后,很多骚人墨客吟咏梅只是为了给自己贴一个高雅的标签,这无损于梅自身的品质和人们对她的喜爱。
子路询问孔子,如果老师有一天坐上执政的位置,你将从何处入手呢?孔子说,必也正名乎?
表里不一,是世间常见的现象。很多人也喜欢李白、杜甫的诗,也知道颜回、原宪品德高尚,然而能追慕他们人生际遇的就很少,颜回、原宪这样贫乏不能自顾的就更不必说了。
凡夫欣慕的只是别人的成就,欧阳修说,‘文穷而后工’,穷和工之间的因果关系,即非凡夫喜闻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