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白还是李白,杜甫还是杜甫,张三还是张三,李四还是李四。
梅一度成为中夏的国,似乎她的品质已经得到普遍的认可,甚至魁君也赋词吟咏。
可能也是盛极而衰吧,谁能想到等待她的却是旷古绝今的大劫难。
其实梅劫早有先兆,龚定庵作《病梅馆记》,将那里表里不一的爱梅者记叙的十分清楚,简直让人怵目惊心。
何以然者?牡丹既已遭受庸俗之名,骚人墨客别立新异,梅就成了他们标榜高雅情调的装饰品。他们先给高雅立一个标志,‘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欹为美,正则无景,以疏为美,密则无态’。
于是匠们尽皆斫其正,‘养其旁条,删其密,夭其稚枝,锄其直,遏其生气’。结果是江浙之梅皆病。
梅和牡丹的交锋,梅代表着一种高雅的审美大获胜利,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梅差点就死在这种高雅上。
雅和俗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一个代表少数,一个代表多数,附庸风雅的多了,少数变成多数,也就俗了。有人不知道这种道理,给高雅贴上种种标签,矫揉造作,不但不雅,反而惹人厌憎。
数百年前,国运凌夷,魂降临人间,涌现出千千万万的梅豪杰,舍生忘死,苦心孤诣,终于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