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命中都是他,一点一滴,他霸道地进入,从来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她是否接受。
可是就是这样,她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的霸道、冷漠,他的不容抗拒的好……
不过……不可能了。
永远都不可能了。
秦暖不敢去看是谁在守着她,无力的闭上眼睛,就当自己从来没有醒来吧。可是,刚才的那一动已经告诉那人,她已经醒了。
“醒了?”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是却该死的动听。这个男人有着这世界上最霸道最不讲理的臭脾气,可是,这初醒时的慵懒放在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协调。
秦暖呆愣了三四秒,终于机械转头。
映入眼帘的是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不整的厉漠年,某道为他竖起来的墙轰然坍塌。似乎每次她住院,他都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可是,已经不可能了……
“是不是感觉没有力气?医生说你着凉了发烧了,点了几瓶退烧药水。现在体温正常了。”厉漠年起身活动自己因为睡姿不好而酸痛的肢体。
他一边检查药水,深邃的眼中是道道血丝,可是却没有了那一夜的狂怒。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秦暖声如蚊讷,可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