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听到了。
厉漠年转头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和被褥一个颜色的秦暖,皱眉冷声问道:“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看秦暖只是看着他不回答,厉漠年走到她的身边,居高临的看着她,“别的男人么?别想了,进这个病房的,除了我以外,连个蚊子都得是个母的!”
如果是平常,秦暖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可是今天,她刚才开口都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病房中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中。
许久,一只略带粗糙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还疼吗?”
秦暖浑身一颤,半晌,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还来?”
厉漠年站在床边,眸色深沉,答非所问:“林茹云的妈告诉你什么了?”“没什么。”秦暖心头一颤,别过脸不想再看那张让她欲罢不能的脸。她索性闭上眼睛。听着病房里那人轻轻的走动,来来回回,像是在想着什么。
终于他踱步走到秦暖的床头,俯视着埋在一片白色被褥中的她片刻,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黑天鹅绒盒子。
“打开看看。”他命令。
秦暖愣了,终于慢慢打开。
一枚男式的戒指静静躺在绒布中央。她心头一颤,吃惊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