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些,就不会出这些妖蛾子不是?”
凌素有些惊讶的看她,道:“竹兰如今也无情的很,怎么说我们几个从小总一道处的,知心的很。如今都大了,你怎就与我们生份成这样了呢!”
竹兰冷笑道:“那你想让我怎样,把这房中老祖宗与人的话儿都说与你听么?我让你把与四奶奶说的话儿讲与我听,你可愿意?瞧你神情自然是不愿的。我也是如此。现各干各的活,各司其职,各位其主,图个无愧于心就好。”
“你这话讲的蹊跷,我何时要偷听主子的私话了?”凌素生气道:“你能到老祖宗房里伺候,当初还是瑞珠与张嬷嬷说了好话儿,把你调了过来,否则,你如今在哪还不晓得呢!现瑞珠遭了难,你不帮也就罢了,还出口恶言,又是何道理!罢了罢了,权当我未曾认得你过。”
语毕,凌素调头就走,朝玉翘追了过去。
接下来几日,瑞珠也就由嬷嬷领出来至园中呆过片刻,过过往往的丫头婆子,甚或小厮,三两聚在不远处,有捂嘴幸灾乐祸笑的,有指指戳戳脊梁骨的,还有的索性凑她跟前,嘲弄讥讽、指桑骂槐,把她说的眉目不堪。
待玉翘听说且忙忙赶到时,瑞珠已回去了,此次错过,便终身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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