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安站在那里,看着他带着手下大步流星地上了二楼,二话不说,推开了永泰卧室的房门。
邓永泰疲惫地伏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青紫,干枯瘦削的手紧紧地抓着床沿,青筋根根立起,像是在承受着很大的痛楚。
公孙景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头发,冷声说道:“邓永泰,你丢尽了我们刑家的脸面!”
邓永泰抬起眼睛,冷睨着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我的脸面是自己的,跟刑家无关——”他话音未落,就被公孙景拽到了床下,重重地摔到地上。嵌着铆钉的皮靴踩到了他的头上,他下意识地想要挣开,公孙景一用力,他便动也不能动了。
“说!你是怎么招惹上巫家的?”公孙景冷声说道:“别以为你背后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邓永泰猛咳了几声,冷冷一笑:他若知道。还会纡尊降贵地跑到这里来审问他?不过是想屈打成招而已。
“让景少爷百忙之中跑过来栽赃陷害,永泰怕是受之有愧呢。”他毫不示弱地说道:“我早已对你没有威胁了,你何必还要苦苦相逼?”
“我苦苦相逼?”公孙景指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刑家面临着什么局面你不知道?你不说为我分忧,让你安心的做一个废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