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肯!若不是看你父亲的情面,我早把你扔到刑家的大牢里了! ”
“这话说得真嚣张。”邓永泰低笑着说道:“我是想安心的做一个废物,可是你不肯,我就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你等这个机会等了好久吧?哪怕我是被陷害的,今天也逃不过刑家的家法了。是吧?”
公孙景一脚把他踢开,转身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居高临下冷睨着躺在地上的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别跟我顾左右而言其他!今天你不把你勾结巫家吃里扒外的那些事说出来,就别想出这个门!”他不需要对他动用家法,他现在蛊毒发作,本来也撑不了多久了,他就要看他还能再熬多久!
邓永泰见他气定神闲地坐下来了,也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他蛊毒发作生不如死的那一刻,他也知道。自己承受不了那样的痛楚。
夜,渐渐安静,在逐渐安静的夜空里,若有似无地传来一阵笛声。那笛声时断时续,婉转缠绵,却如鬼魅般阴冷,如细丝一般钻到邓永泰的耳朵里,邓永泰的五脏六腑立刻像万蚁蚀心一般的疼痛和灼热,那笛声越缠绵。他的痛楚就越强烈,疼痛一波又一波的袭来,一次比一次猛烈,他起初还能忍着,到后来嘴唇都咬破了,浑身抽搐着在地上翻滚惨叫。
公孙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