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识智慧,都该是这世上唯一可配赵倧的女子。而他相信,赵倧会是个有眼光的人。
从前钱直就想过这件事,只不过赵倧远在云州,与邺城甚少有来往,他虽独处时会盘算这些,却未想过有一日会成真——直到赵倧回京,又捧着先帝遗诏留居邺城,他才认真的想了一回——赵倧若不是这些年来时刻关注着邺城的风吹草动,若不是时刻盯着荣家,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京?
钱直坐正了身子,笑着对上赵倧:“我没想到,殿下会这样直白,”他一手托腮,像是赵倧所说与他毫不相干似的,“那殿下说与我听,又是何意呢?难道荣榆不许的事情,我就会帮着殿下了吗?认真论起来——”稍一托音,“我跟四娘,才是最最至亲的。”
“可荣荣一身所系,皆是荣家利益,不是吗?”赵倧反问了一句,“若当日害陛下远走西戎的是钱通,今日我看上了荣荣,就会去荣府找荣榆了。”
钱直眼一眯,分明有些不悦。
诚然赵倧所说不假,可这样戳心窝的话,总归让人听了不受用,他再开口时声便有些冷:“如果我说,早料到殿下会有这样的一天,殿下信不信?”说罢也不等赵倧回他,就继续说道,“可殿下跟我说,没有什么用处。荣榆对四娘的爱护,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