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同年,又交好,我想请哥哥跟他说一说,平日里多关照一些,要是有什么事,千万给家里报个信儿。”
听罢了他的话,钱行的笑就不见了,没急着回她,先对上钱直,端的很恭谨的问了声:“您觉得这样妥当吗?”
荣姜吐吐舌,无奈的把手一摊往椅背上一靠,也不说话了,就看着钱直。
钱直拧眉沉思了一阵,才跟钱行讲:“我自然知道这样行事不妥,一旦陛下拿住了,咱们家跟四娘都没好儿。但是事关从善和程慎清,也不得不如此了。”
钱行面皮还是肃着,像没听进去钱直的话:“要嘱托廉铭不是不行,他是个最知道报恩的人,又很念及我们兄弟间的情谊,这个忙一定会帮,”他说着看向荣姜,开口问她,“你以往雷厉风行,不是个瞻前顾后的人,这一回牵扯上他们两个,怎么也学的这样蝎蝎螫螫的?人关在顺天府的大牢里,能出什么事?即便是稍吃些苦头,难道还能缺胳膊少腿儿吗?”
荣姜张了张口却哑声,钱行说的是有道理的,人在顺天府,就是宋让连也不会让他们出什么事。可她就是放心不下,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而赵珩的态度又不明朗,把人这样关在牢里一个月,她又不能时时去探望,若没有个托付,总是心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