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
嘶~
庄典典倒吸气,脸上红得发紫,伸出一根手指就戳向他的额头,“逞完兽,yu就给老子滚下去”
他失笑,“你可真无情。”
袭墒昀无赖似的趴在她身上,享受着她温暖的包围。
“我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天。”他说。
庄典典一听这话,脸更热了,“以后……以后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种事,食髓知味,一回生二回熟,之后变着花样的来,谁还记得今晚啊尽管,对她来说,意义是大有不同,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袭墒昀的手仍抚过她的战栗,嗓音慵懒,“抱歉,本来是想等到结婚的,可是……你也知道,憋得太久不利于身心健康的。”
这个理由,真他喵大气
他凑到她耳边,笑容比平时多了许多,像个终于偷吃到糖果的孩子,他说:“庄典典你是个尤物你知道吗?”
我去对于这种明显带有调戏的字眼,庄典典即便已是身处劣势,她也奋起还击
“咱俩谁尤物啊?明明就是你更……更……”一咬牙,她低吼:“是你更fngsāo好吧”
该死庄典典都要怄死了居然害她都把持不住了,想要……想要翻身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