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我们的穿着,而且看着我这件斗篷的时候舍不得撇开眼。”李钰一边走一边说道,“但也只是喜欢,并没有惊艳,可见她是见过世面的。”
“而且言行举止谦卑有礼。”上官默接上李钰的话,平静的说道,“察觉出我们说的是假话,却依然不点破,只是把她的孩子往身后拉了拉,更加谨慎,可见她是有点城府,然却不敢反抗。平日里必然受规矩管束,早就把骨子里的血性磨掉了。或者,她本来就是家生的奴才。”
“哎呦我地个亲娘!”田棘连声称奇,又拱手道:“不过是跟人家说几句话的光景,就看出这么多道道?今儿小的算是服了!真心服了!”
李钰笑着撇了他一眼,说道:“服了没用,要用心学。还有,这里绝不会只有那妇人和孩子,等会儿你悄悄地摸过去看看情形,最好弄清楚她们是什么人,我听他们说话的尾音带着几分咱东陵的乡音调儿,说不定跟咱一样也是逃过来的。”
“是啊,我刚才还想,那妇人说话叫人觉得好亲呢。”田棘一拍脑门,应道:“姑娘放心,这事儿包在奴才身上。”
“少贫嘴,赶紧的把这里收拾收拾。”上官默指着院子里的乌七八糟,吩咐道。
“好唻!”田棘答应着,和船工娘子一起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