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没边了,就不能退一步想吗?亲王是可以娶四位侧福晋的,他做了吗?”
“可是、可是侧福晋的嫁妆也忒寒酸了吧?奴婢就不明白,那些铜香炉啊、生了锈的罐子、旧了的碗碟、花瓶、一卷卷的画啊当什么用。”
“不懂的就学学,那叫古董,值钱着呢,亏你还是大户人家小姐的出身,给我倒茶去。”
“是,奴婢遵命。”
这些日子,席嫂一直在极度恐慌之中,把侧福晋当丫头使唤,应当是多大的罪过不用说也可想而知了。王爷肯定要责骂侧福晋,她会不会记仇?将来自己这小鞋该怎么穿?还会有好日子过吗?席嫂越想越没路,不由得边干活边流泪。红案上的翟师傅知道这件事,劝她说:“别胡思乱想了,要罚你早就罚了。王爷生气并非是冲着你的,是小媳妇丢了。昨儿还一起回门去了,他是真生气了?说不定早把这事给忘了,还担哪门子心呢?”
席嫂说:“我不是怕罚,是怕卷铺盖,以后上哪儿找这份差事啊?”
回过门的云儿开始了她的女人生活,按照福晋的吩咐,她细心地照料着王爷的生活起居。该换洗的衣服催促着王爷脱下来,由水儿交给洗衣房洗干净,该沐浴了就叫负责烧水的丫头准备,每天早上都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