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把辫子编得不松不紧的,看着王爷体体面面地出去。在云儿看来,服侍王爷跟服侍自己的父亲也没什么差别。
剩下的时间还是很多,云儿很想画画、裱画又不敢说:你是来玩的还是做女人的?是当主子还是当奴才来了?又闲得难受,每天晨昏定省向福晋请安也不敢多说什么。爹爹嘱咐过少说话,话多必有失,真是百无聊赖,原来嫁了人更没意思。如果王爷在自己房中留宿,还觉得生活有滋有味:王爷的温存和爱抚让云儿有一种心灵上的依赖,王爷去了福晋房中时,云儿可真不是个滋味。
这一天,王爷来到云儿房中,见她百无聊赖的样子便坐下来问:“你不舒服?”
“没有啊。就是没事可做怪别扭的。”
“你继续裱画嘛,画画也行啊,怎么没事?想做就有。”
云儿惊喜地看着王爷:“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呢?你除了给福晋请安、用膳,剩下的时间就归你自己支配。要不然你的才学不是可惜了吗?反正也不能让你干什么活计,你是主子嘛。”
“王爷!您,您真好!”云儿靠在王爷的肩上,激动得直掉泪。
王爷拍了拍云儿的后背,叹了口气:“唉,还是个孩子啊。”
得到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