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还出过怪事没有。丁老师高兴地说已经没事了,学生们也纷纷去上课,最后还感谢我,让我有空来广东玩。
到了下午方刚还在睡。脸色就像死人那么青黑色,要不是呼吸沉重,我和老谢都以为他死了。忍不住连推几次把他弄醒,方刚如同僵尸,问什么也不回答。老谢苦着脸:“这可怎么办?总不能把他背到曼谷去吧?”
我说:“怎么不能?我俩架着他走,出租车加大巴,怎么也到了。”
老谢很不情愿地和我把方刚架起来出了旅馆,坐在楼下的水泥台阶上,我先用方刚的钥匙回到他的公寓,把那块佛牌和裹尸布包起来带上,再和老谢架着方刚进了出租车,在大巴站乘车来到曼谷,再转出租车到了阿赞巴登的住所。
天已经黑了,阿赞巴登看到方刚的模样也吓了一跳,当看到我递给他的佛牌和裹尸布时,他惊讶地说:“这是只有鬼王派才有的新娘宾灵和引灵尸布,怎么会在方刚家里?”
在我和老谢的询问下,阿赞巴登说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他师父鬼王是菲律宾著名的降头师,只下降和解降,而不制作佛牌。在他的法坛中。有一个年轻新娘的肖像,那是在出嫁当天被醉酒驶车的人给撞死的一名女子。冤魂不散,后来被鬼王感应到,他就想办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