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女子的血肉和头骨,并将其阴灵加持进一个罐子里,用来修炼黑法。这块宾灵上的阴法咒是鬼王派的秘咒,别家没有。解降头的时候,也要用到鬼王秘咒,才能彻底解开。
“可鬼王不是从来不制作加持佛牌的吗?”老谢忍不住问。
阿赞巴登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过几天回菲律宾,我会问问师父,或者一会儿给他打电话。”
接下来开始给方刚施法。怕他咬舌头,阿赞巴登先让我找块干净毛巾塞进方刚嘴里,他再拿出域耶头骨,结合鬼王派的心咒给方刚解降头,方刚不光脸色,连眼珠都发青了,身上的血管和青筋也鼓出来,像鬼一样吓人。方刚死死咬着那块毛巾,浑身像通了电似的不住抽搐,我和老谢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最后方刚大叫着坐起来,把嘴里的毛巾扯掉。大吼大叫,挥舞着双手就要冲出房间,被我和老谢抱住。
等方刚彻底恢复清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但仍然浑身大汗。虚弱之极。阿赞巴登说:“我刚才给师父打过电话,他称数日前有个姓蒋的女牌商去菲律宾找到他,出高价要给某人下个厉害的死降,但又不能死得太快。而且无人能解。师父就用他那里的横死新娘宾灵制成一块阴牌,又用该新娘的裹尸布写上心咒,制成引灵尸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