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时都得出车,不然馆里扣奖金啊……”
车里比较静,齐先生用的是个山寨机,不光超大响声,还是超大通话声,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是个年轻女人:“得了吧,你就是借口,是不是老婆在家不方便出来,那以后你也别找我。凭啥啊,你想干的时候我就得答应,你没空我就得忍着?”
齐先生看了看我,推开驾驶室的门走出去,在旁边的路灯下面打电话。我摘下五毒油项链,在车里四处晃了晃,发现油的颜色时深时浅,靠近副驾驶座位的时候就深,说明问题就在这里。我扳了扳座垫,很厚很结实,把项坠扔在座位上,颜色几乎成了黑色,至少也是深灰。
这座垫是棉布加海绵,能有啥问题?我想起之前在青岛的那个老太太,被儿媳妇在枕头中藏了阴料的那个,难道这也是?我以手指用力按压座垫的每个角落,没啥感觉。
我不死心,但又想如果真是有什么小巧的阴物藏在厚厚的座垫里,光在外面摸是摸不到的。我正想坐下,顺手又扳着座垫往上抬了抬,没想到真抬起来了。原来座垫底部和一个方形的铁框相连,而这个铁框是活的,以方便将座椅折叠起来,腾出更多空间以备急用。
把座垫立起来,用手大概摸了摸,忽然我摸到似乎有个方形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