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硬硬的,藏在棉布之内。我看到在座垫边缘有拉链,是为了方便拆洗座垫套,我抬头看了看齐先生,他面带微笑,左手扶着电线杆,电话正打得起劲。
慢慢拉开拉链,把手探进去,我把那个方形的硬东西慢慢拿出来,借着车窗外路灯的光,看到这是块土胚的东西,没有外壳,正反两面都用红颜色写有经咒。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些经咒很眼熟,我不懂什么巴利文,但就是似乎在哪里见到过。我记忆力很好,但即使是这样,也只隐约有印象,但换成记忆力一般的人,估计就完全没印象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连忙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给这东西的两面都拍了照片。然后再放回原位,锁好拉链,把座垫放平,坐回去假装没事。
车外的齐先生还在打电话,看到我在车里坐立不安,还以我等得烦了,就朝我摆摆手,示意让我理解。我点点头,把那两张照片以彩信发给老谢和方刚,让他们用最快速度帮我鉴定是什么东西。发完之后,我忽然想起那经咒似乎和以前在方刚家床底下看到的引灵符上的经咒很相似。于是我连忙给登康再发去一份,配的文字也是让他尽快鉴定。
登康给我回了电话,问:“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我没说原因,只问他是否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