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关了半个月的空调重新打开,再次成为十三班的宠儿。
周厌语眨眨眼,哦了声,倒也没坚持把外套拿下来。
谢酌把yào盒收进桌肚,想到什么,偏过头对她说:“把外套穿上,不容易掉。”
趴桌上睡觉,不留神时,披肩上的外套就会往下滑。
男生的外套其实很大,披在她身上,几乎能裹住她大半个人,周厌语脸偏小,皮肤因生病而略显病态的白,刚喝完热水的嘴唇还有些红,娇气得宛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千金。
她抿了抿嘴唇,抿出正常的血色来。
谢酌不说还好,一说,她突然就感觉肩上的外套热了起来,那股独属于谢酌的气息丝丝缕缕涌入鼻腔,扣紧心脏。
她紧了紧手指,最终还是没有听他的话把外套穿上,反而还拿下来还给了他。
“老披着不太好,现在是挺暖和的,但是等放学的时候出去会更冷。”她摇摇头,“得不偿失。”
谢酌拧起眉,没等他说话,周厌语一把把外套塞他怀里:“况且我还感冒着,传染了怎么办?穿上……等会儿。”
周厌语塞外套的动作一顿:“我都披过了,你校服上会不会已经沾了感冒病du?要不要消个du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