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顾青臣露出马脚,做出对她有利的场面来。然而如此奇特的法子,却叫他们看得有些津津有味。
顾青臣抿了抿唇,无奈又点头道:“是。”
“你进京赶考,前后所花费的银钱,大半都是秦氏所出。是不是?”秦羽瑶问。
“是。”顾青臣答。
“至于秦氏临产前三日,还在推着磨盘打面,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已经进京考试了,必然不知道,我也就不问了。”秦羽瑶道,“秦氏的儿子出生之后,你仍旧在京中考试,是也不是?”
顾青臣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她净说些他不在场无法证明的事情,还偏偏说不问他真假,是什么意思?倘若她不想问,又说出来做什么?分明就是为了给他抹黑,给他爹娘抹黑,好叫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如何苛待秦氏的!
可是,偏偏他还反驳不了,便只是冷着脸道:“是。”
“那好,我再问你。你高中之时,恰是秦氏的儿子摆百日酒时,你命人送来一纸休书,上书秦氏不守妇道,生野种,是也不是?”秦羽瑶的问话开始变得快起来,“在这时,你还未见过秦氏的儿子,是也不是?”
顾青臣不由得怔住。
这回,秦羽瑶没有再等他回答,而是快说道:“你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