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辈修士,所求者无非长生逍遥,怎能为他人奴仆,此事休得再提!”
他竟然一口回绝了李晚的提议。
李晚道:“不是为奴仆,而是为供奉,奉道友,我是带着真诚之心而来,你可要想清楚了。”
虽是听出李晚话语之中的威胁之意,奉余贤仍然坚决无比:“平常之人投效,自然是为供奉,但我为你所擒,无奈被迫答应,沦落到为奴为仆的境地也不足为奇,到时候,若我提出要自主,你又绝不会应承,还是免了吧!”
李晚皱眉。
事实的确正如奉余贤所说,两方此时无法彼此互信,若他答应,李晚便要在他身上布下禁制。
虽然李晚可以保证,这种手段只是用作防止两人反叛,平常绝不会监视和限制,但奉余贤和罗英,肯定也无法相信,在他们看来,这与为奴为仆也差不了多少。
这等若是把身家性命和前程未来都交到李晚手中,能够一口答应才怪。
“就连血衣老祖,都不得已投效在我门下,我还真不相信,治不了你们!”
念及于此,李晚却是冷哼一声,顿时就变了面色。
他见奉余贤不答应,决意再关押他一阵,消磨他的志气,以后或许会有转机。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