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都不配合,说不得,也只能像是对待血衣老祖一般,强行为之了。
李晚当即离开这一堂室,不久之后,来到关押罗英处。
两人之中,奉余贤看起来像是主事之人,一切行动,去向,也都是由他主导,因而李晚打算先收服他,再考虑罗英。
但不曾想到,奉余贤面对死亡的威胁也丝毫不惧,李晚只能转向他。
在罗英面前,李晚又把对罗英的话说了一遍,提出了结此间因果的建议。
罗英并非能言善辩之辈,听完李晚一番话,只是沉默假寐,盘坐在那里,彷如一尊雕像。
李晚道:“罗道友,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罗英睁开眼睛,一丝寒芒迸射,道:“既然罗某已经落到阁下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哪来那么多废话?”
“哼!”李晚闻言,气极反笑,但却伸手一拂,在罗英微带错愕的目光中,把施加在他身上的层层禁制解开,甚至连连接护城大阵的分支也彻底摒除,还了他的自由。
“你想怎样?”罗英被解除限制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逃跑,而是略带惊异问道。
“拔出你的剑,尽管向我攻来,李某今日便让你看看,我这新晋小辈的厉害,到底有没有资格统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