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吗?”周蓉似迷醉般喃喃道。
叶欢摇头笑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羡慕是羡慕,不过我不喜欢他那样的生活。”
周蓉若有深意道:“千年前,秦始皇出巡,仪仗万千,威风凛凛,当时还是布衣的刘邦和项羽站在人群里分别说了一句话,刘邦说:‘大丈夫当如是也’,项羽说:‘彼可取而代之’,叶欢,你想做刘邦,还是项羽?”
叶欢脱口道:“我想做老婆多的那个。”
南乔木气得狠狠掐了他一把。
周蓉失笑,儿子自小长于市井,每天为生存而挣扎,若问他的志向,恐怕真的称得上胸无大志,跟他说这个太早了,还是等到时机成熟,由他的父亲向他灌输志向吧,很多本应该是父母从小给孩子培养的世界观,价值观,以及诸多人生道理,而她和沈笃礼却晚了整整二十年,这漫长的年月里,叶欢自己形成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已有了很大的偏激成分,要纠正它们,非一曰之功。
机场咖啡厅里,杨清风和刘亦连已和沈笃礼谈完了话,二人向沈笃礼握手告别。
握完手,沈笃礼远远朝叶欢招手,示意他过去。
叶欢朝周蓉撇嘴:“你看看他,什么态度!跟大街上叫出租车似的……”
周蓉推了他